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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游戏达到五十轮的时候,二楼的三味弦演奏也无奈停止了因为没法跟上下面还在攀升的游戏速度,一秒钟现在双方能进行三到四轮的互相出手,快到一个令人惊叹的地步。到了这种情况,正常几乎都没有反应时间,就连跟上出手的频率都是一个难题,是否能“看清”那木质托盘到底被没有被拿走都是一个困难!
路明非和林年都抬眸看向了那个艺伎,毫无意外,对方也是一个相当优秀的混血种,否则光凭熟练度是不可能跟得上这么快的游戏节奏,尤其是这种时候对方还在主动地进行提速,似乎这并不是她的极限。
“啪。”
第六十四轮出手,楚子航握拳敲在了木质托盘上,与其说是拳,不如说是半握着的虎爪,曲起的手指放在了那托盘上,这一样代表他输掉了游戏。
“我输了。”楚子航抬头看向艺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在旁人的欢呼声下喝下了属于败者的那一杯烈酒。
在喝下烈酒的时候,他也停顿了一下,随后将酒水一饮而尽。
“还要继续挑战吗?楚君,鲜有人能和舞子玩这个游戏玩到第六十轮次呢!说不定下一次熟练了就能战胜舞子了呢?”犬山贺看向楚子航淡笑着邀请他二番战。
“不了,现在的我恐怕是赢不了舞子小姐的。”楚子航直接认输,随后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酒的确有问题,在喝进口的时候,他差些以为自己不是在喝液体,而是在喝一团燃烧的火焰,进入喉咙和胃部之后,一瞬间一股火热的感觉就弥漫向了全身,那种酒精带来的特别的眩晕感就像重锤一样砸在了他的身上。
输了一次,喝下一杯犬山贺倒出的这种烈酒,再次挑战的话,酒精麻痹神经导致的反应和肌肉协调下降势必会让发挥大不如第一次。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次楚子航输掉游戏,不是吃的反应的亏,而是吃的“习惯”的亏。
那位艺伎玩了一个小把戏,她每次出手拿起托盘的时候都会卡着规则极限连续的三次拿起,楚子航便会养成习惯每一次托盘被拿起的时候都连续三次握拳出“石头”放在桌上,在六十六轮之中那位艺伎连续了七次都是三度拿起托盘,可在最后一次,艺伎忽然只拿起两次,第三次却将托盘放置原地不动。
在第六十轮的速度下,几乎是艺伎手离开桌面的瞬间,楚子航的手就已经跟着放到桌面了,当艺伎的手挪开时露出了没有被拿开的托盘,楚子航拍下去的拳头想要张开已经晚了,但他那时候还是紧急反应过来了,只是时间不够,最后落在托盘上的手蜷成了爪一样的形状,没有完全张开于是就输掉了游戏。
如果能保持第一次的状态再来一次游戏的话,楚子航有信心能胜过这位艺伎,但现在喝下了犬山贺的那杯烈酒,已经感觉到神经开始麻痹的他确定自己是不可能二番战成功了,如果再输掉游戏连喝两杯烈酒,四个人里酒量最差的他必然会醉倒下去。
“那么,路君?要不要来试试?”犬山贺看向路明非做出邀请,可他发现自己话还没说完,路明非那边已经撸袖子准备上场了,看那模样是十足的跃跃欲试。
“哟罗西咕喔涅该西嘛斯!”路明非走到艺伎的面前坐下,以相当蹩脚的日语认真说道,这也意味着他没有作弊去构筑对方,因为没有什么用,这种游戏规则实在是太简单了,真正致胜点完全在于反应和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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