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吱吱吱……” 次日,凌晨。 躺在床上的陈宇,被一阵奇怪的声响吵醒。 半睁眼,抬手,挡住窗外射来的刺目阳光,他迷迷糊糊坐起身,望向声音传来的位置。 就见两只老鼠,正当着他的面进行繁衍。 陈宇:“……” 两只老鼠:“吱吱吱……奈斯……吱……” 陈宇:“……” 意识迅速清醒,陈宇瞪大眼睛。 他好像听见老鼠说话了? 用力揉揉脸,陈宇连忙趴在床边,侧过耳朵,仔细聆听。 “吱——” “吱吱。” 又只剩下老鼠独有的叫声。 “看来是听错了。” 打了个哈欠,陈宇下床一脚踢飞两只老鼠,随后穿上衣服,推门而出。 只见陈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陈姐则在厨房里忙活早饭。 “姐,我那屋有老鼠。”陈宇开口:“都般回楼上了,怎么还有啊?” “还有老鼠?不应该啊?”陈姐诧异回头。 “卧槽。”陈宇一惊:“你给你门牙撒肥料了?” “放屁!”陈姐露着门牙,说话漏风。 “姐,过几天我要去西山。你能跟我去吗?” “干什么?” “借你门牙用一下,帮我刨个坟。” “去死!” 陈姐大怒,抄起菜板上的擀面杖,就瞄准陈宇扔了过去。 “啪!” 被陈宇抬手接住。 “嘶!” 掌心传来的丝丝痛痒,令陈宇目瞪口呆:“原来你这么大的劲儿。” “你姐从小劲儿就大。”沙发上的陈母一边看电视,一边嗑瓜子:“小时候不经常帮你打架吗。” 陈宇:“……妈,你电视没开。” “我也看不见。”陈母盯着电视,咀嚼口中的瓜子:“开机不费电?” “太有道理了!”陈宇恍然。 十数分钟后。 早饭上桌。 陈宇坐在靠窗的位置,环视左右:“咱家是不是少个人?爸呢?” “遛弯去了。”陈姐歪着头,苦恼的咀嚼食物。 门牙太长了,吃饭非常不方便。 “你是什么时候门牙开始长的?”陈宇皱眉。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半个月了。或许更久,我没注意。”陈姐抚摸自己的门牙,尝试用嘴唇包住:“还行,能盖住。” “下午去牙医那看看吧。”陈宇建议。 “城里现在这么乱。”陈姐叹气,放下碗筷:“哪有牙所开门啊。医院都关了。” “那跟我去京城吧。” “再说吧……” 吃完饭。 陈宇走出家门,下楼,双手插着兜,准备去城里的市场转一圈。 他的帽子还是不够大。 左边露出一个“无”字。 右边露出一个“手”字。 显得相当别扭。 他父亲和姐姐看到了,虽然都没多问,但两人的眼神却让他很不舒服。 陈父还跟他重复好几句:“虽然你现在可能有些本事了,但人间正道是沧桑啊……” “……” “真该死啊。” 随手都兜里掏出一根铁丝,缠绕着将帽子固定在头上,陈宇加快了脚步。 但没走过几条街,他就慢慢停下了,脸色变得难看。 城……空了。 他这一路,少说一公里。 竟然一辆车、一个人都没见到。 寂静的吓人。 站在原地,陈宇思绪运转片刻,猛地转头,看向城北。 “不好!” …… 鹤城。 北城门。 周边的建筑,无论大楼、还是商铺,统统被一夜推平。 超过五千人数以上的市民,聚在这“临时广场”中,看着前方城墙不断被挂起来的同胞。 人人一语不发。 现场安静到诡异。 “砰!” 突然,一声枪响,划破长空。 戴着草帽的墨镜男收起手中的左轮,甩开转轮,查看里面的子弹数量:“挂。” “是!” 一位壮汉恭敬鞠躬,随后从架子上拿下一捆绳子,熟练的将被击中的市民双手捆起来,把另一头向上一扔。 “啪。” 站在城墙顶的另一人接住绳子,开始用力拖拽。 “吱——” “咔嚓。” 他随风摇晃,慢慢被挂了上去。 由于地心引力的拖拽,没一会,双臂肩骨就脱臼了。 墨镜男推了推鼻梁的镜框,面色如常,将左轮手枪上满子弹,瞄准前方众多跪在地上的人影中的一个,扣动了扳机。 “砰!!” “挂。” “是!” 广场内的人们,一个个表情麻木。仍然保持着沉默…… “哗啦。” 转动了下手枪的转轮,墨镜男双手叉腰,看了眼空中的太阳。 他感觉有些热了。 伸手,勾勾手指,一位面容姣好的女仆立刻送上来冰镇的西瓜汁。 接过西瓜汁,墨镜男坐在摇椅上,喝了半杯,闭上了眼睛。 忙碌一早上了。 他准备休息一会。 按照目前的“进度”,在太阳落山之前,所有牵扯进“恒辉集团”事件的人、连同家属,都能处理干净。 没必要那么赶。 “大人。”为墨镜男端回西瓜汁的女仆躬身,问:“那位超凡者,今天会现身吗?” “昨晚已经发现他的踪迹了。”墨镜男摘下草帽,当做扇子给自己扇风:“只要那个异能者,当初是为了这群人而‘报复’恒辉集团,那他今天就有概率出现。” “如果最后,还没出现呢?” “那老子有叼办法?” 墨镜男翘起二郎腿,身旁一个仆人相当激灵,立刻窜上前跪下,用自己的后背拖住墨镜男的脚:“该查的都查了。调查组的也杀了几批了。已经可以确定,这群人的身后没有什么超凡者。当初对方闹上一通,说不定就是路过发了个脾气而已。” “那我们……”女仆眼底闪过一抹挣扎:“不是白杀了。” “怎么能叫白杀呢。”墨镜男咧嘴笑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咱们就要尝试一下。” 第(2/3)页